,用细铁条放在篝火中烧红了烫我的肚子和大腿。
最能赢得围观者赞叹的,肯定是最后烙我大小阴唇的那几下。
就是把在腊真干的那些来回再做一遍。做的少点,轻点,让我在下一天里还
能有力气再去赶下一个场。到了后半夜要是赶上阿昌心情好,可能会让我躺在空
地中间歇一歇。等到太阳重新升起,虽然我又疼又累,几鞭子下来还是挣扎着撑
起身体,踉踉跄跄的再往下走。
东南亚的太阳在我的头顶上炽烈灼热地照曜,淋淋的汗水腌渍着我皮肉翻卷
的伤口。阿昌特别关照要把竹签子全都留在我的乳房肉里,扎在里边睡觉,扎在
里边走路,我用一对乳房把它们搬运到下一个寨子,到了用刑开始才拔,转手就
往皮开肉绽的破口里重新再扎回来。扎进两三根我就要疼死过去一回。有人好心
告诉我说,走路的时候不能把脚镣拖在后面,要把铁链子提起来抓在手里,那样
脚腕才会好过点。我说过给我手上戴的链子也很长,也得靠手特别费劲的笼络收
拾。从一个村寨到另一个村寨之间的山间小路上铺满了有棱有角的小尖石头,我
就是这样拖带着一大堆铁器,哗哗啦啦响着走在上面。
走远路特别无聊,男人们会想出各种办法用我开心。最容易想到的就是叫我
趴到地上,四肢着地朝前爬,再给肛门里塞进一根长木棍子。有一次我甚至这样
在背上驮着一个男人爬上了一座山顶。更残忍的做法是找块大石头拴到我脖子底
下挂的木牌上,压得我的头往下一直耷拉到胸口。在经过一个寨子的时候有人找
来两个给牛挂的铜铃铛,把它们系到一直插在我乳头里的竹签尾巴上。后来我的
主人很喜欢这个主意,那可能让他回
怕。
逃不过去。
的一个残梦吧。
确,而且没法改变。
这就是我的命。
顶端凝成一团粗糙不平的硬块。
倒,随便怎幺踢怎幺打也动不了了。
那回规定我对所有的兵都要叫叔
子里把折断的竹刺丝丝缕缕的挑出来。
忆起了放牛的童年时光,他按照这个思路发
主人」,答应别人那就得说「是,昌叔」。
一直到走完这个边疆区的最后一个小村落。
挥下去,在我的身体上做出了更加惊人的效果。
树枝条来,让我跪在太阳底下进进出出的折磨自己的阴道。
这一回让我养了二十天。然后照原样让人押着继续转山。
抗了。「你说你脚杆子软了是吧?老子让你知道脚软是个什幺样子!」
身裸体,日晒雨淋着继续煎熬下去,就象是一头遍体鳞伤的小母野兽。
上割开几乎有半厘米深的口子,横着连划了三四道,再抽着我的屁股逼我往前
梦醒以后的现实就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现在,而且一定永远,都是我
至于我这一身的皮肤和肉,反正是再也不会和光洁、柔嫩、细腻那种事有什
那幺的打了个大红的勾勾,就像小时候老师批改我的作业本那样,特别的清楚明
要我永远戴镣受虐,那只能说是我的命该如此。天理运程转到我这个地方,就是
皮上肉上还会啪啪的绽放开来流溢血水体液的新鲜伤口。我也永远不会再有青葱
做我主人的女奴隶必须严格遵守许多规定。前面的一、二、三条是谁都会想
到的,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