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每次碰到主人高兴,要就是不高兴的时候,他还会再给我锁上一
副外加的手铐,就是象我现在这样,我正写着字的手是被铐紧在一起的。我只能
把左手扭过来放在右手背上,跟随着握笔的右手一起移动。
我的主人坐在我右边的单人沙发上注视着我的裸体,他正流露出亲切和蔼的
微笑。主人应该已经有五十多岁的年纪,身体瘦削,面目干净。我的主人曾经是
个没有上完小学的农民,现在则是经营麻醉植物制剂的商人,许多的金钱使他在
中年以后发生了非常巨大的变化。
他有趣地看着我写完上面这个句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立刻停手,低
头,凝神注视着自己象水肿病人一样,高高凸起的大肚子。它一直在我的视野里
轻微摇摆,那是因为恐惧使我全身都在发抖。我是真的害怕我的主人,对于他的
恐惧感已经浸透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那怕只是听到
他轻轻地清了下嗓子,我都会全身颤抖着跪到地下去,那已经变成了一种完全的
本能。
「阿青啊,读过书的人可真是不同。经营麻醉植物制剂……」他故意怪腔怪
调地念出这个句子,「我就喜欢你这样又聪明又乖巧的地方。以后还是该叫什幺
就叫什幺吧,不就是个毒贩子嘛。」
在这四年当中对我的标准称呼是母狗,或者亲切一些是小母狗,当然也可以
叫婊子。只有主人在高兴的时候会叫林青青,那是我
然无存。
都必须答应道:
等我睁开眼睛
「是,主人。」
「是,主人。」
的右手紧紧地塞进嘴中。
原来的名字。无论叫什幺我
小火堆按到了我的耻骨上。
「留着你实在没用啦。」
在这期间他失去了他的弟弟。
「来,站起来给我看看。」
了,要贴多少钱才有男人肯操你呢?」
不太懂是哪一种激素能把年青女人的乳房弄成这个样子。
颊上的眼泪。主人挥了挥手,我走回茶几后边去重新跪好。
读和书写。我在后面将会讲到,我甚至还在他的要求下给人上过课。
扣的那一头。在闭上眼睛前的那一刻我瞥见我的主人正利索地站起身来。
我疼。我扭绞起两条腿来,拼着命的把它们夹紧到一起。膝盖疼的根本伸不
直,我只是把铐在一起的两只手,狠命地压住自己的肚子。主人的规定是我不能
他来回的拧过几下,终于弄灭了火头。我这才敢往左往右擦了擦已经流到脸
躲,也不能在为他服务的时候高声叫喊。我当然更不能蠢到去推开主人的手了。
可以叫作出生入死。经过了不知道多少血雨腥风,在中年时他才算站住了脚跟。
我被拽着头发拖到了会客区外开阔的地板上,有人踢我的屁股,把我踢翻过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