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我们也接受过拷问培训,主要以刑求为主,针对女战士还有专门的性拷问,但这种新奇的拷问手段我却是第一次见到,对它没有任何办法反制。
更加令我感到可怕的是,束缚住乳房的合金器具,正在以缓慢的速度收缩,而紧贴着我乳房根部的四个金属触点,带来的压迫感越来越大,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吹弹可破的皮肤正在慢慢凹陷。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乳房因为根部的被迫收缩而变得越来越大,一种酸胀感向我的大脑袭来,彷佛有什么东西要在乳房中破蛹而出,一瞬间,我想到了梦境中琳那被压榨的乳房,现在,这种感觉我也感同身受了。
不过,就在我担心接下来合金器具还会不会继续收紧时,它却忽然间放松了,充血的乳房得到了缓解,被阻碍的血液又畅通地循环了起来,我感到血液从致密的乳腺中奔涌回了胸腔,但是这种轻松的感觉并未持续太久,因为金属器具又一次开始收缩,只不过速度比第一次快了许多。
血液还来不及全部回流,就又被狠狠地阻断了,而且这一次,很明显收缩程度更夸张,我甚至清晰地感觉到了毛细血管的破裂,乳房内部开始出现淤血,透过皮肤看起来白里透红,像是一个水蜜桃。
忽然,另一种一样的感觉从乳房传来,因为镜子很近,所以我清楚地看到了合金器具开始变化,它收缩到刚刚好能把乳房挤出血色,而又不会令我太难受的状态,然后那四个金属质感的触点开始工作。先是“嗡嗡”的震动,幅度很小,但频率非常高,麻麻的感觉从乳房根部的四个点传来,迅速爬遍了整个乳房。
震动了一会,触点又开始转动,同样是极快的速度,感觉是要把我的
处都是被钢针刺过的伤疤,乳孔还是被一根粗大的钢针堵着,但乳房根部的电击圈没有了。
琳忽然张开嘴,用沙哑的喉咙费力地说道:“姐姐……姐姐……呃……你千万,千万不能,呃嗯……不能高潮……”
其实琳现在说出什么话我都听不到,耳朵只是在下意识地接收着信息而已,我的大脑已经由于过度的运转而无法分析简单的文字了。琳在我面前站着,虽然她的乳房很沉,双腿也在不住地颤抖,仿佛已经不能支撑她瘦小的身体,但她很显然在咬牙坚持着不让自己倒下。
等我回过神来,忽然意识到这个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我在凝固了五分钟后终于动了动我全身唯一能动的眼球,向左边看去,一个模糊不清的虚影就站在那里。
“呵呵呵……姐妹重逢,好像并不是很快乐呢。”那个我非常熟悉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我忽然打了个激灵,如果说刚刚是因为处在高潮拷问中而导致没能第一时间辨别出这个声音的来历的话,那么现在我冷静下来之后,我终于回想起这个可怕的声音是来自那里了。
那个困扰着我的噩梦,那最令我毛骨悚然的声音,在此时此刻,成为了真实的注脚。
我感到一股血液从全身“轰”地一下涌到我的大脑中,大脑也因为突然间爆发的恐惧和跌落谷底的绝望而完全死机,我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就在我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听到那个声音没说完的半句话:“琳奴,把你姐姐好好收拾干净,然后……”
……
再一次醒来时,我首先感觉到的是嘴唇的干裂,其次就是我现在应该是躺着的。
我伸出舍头舔了一下嘴唇,这次的头痛来的没有上一次剧烈,我缓慢地睁开了眼睛,发现我已经不在那个给我留下阴影的白色房间里了。
我正侧躺在一个宽大的浴缸里,周围没有水,但凭借我身上温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