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兴师问罪的样子,忙追着问道:「那我舅跟我妗子是咋认识的?」,马文英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在此刻放松了下来,马文英抬臀往东东床上一坐,跟东东唠了起来:「听你姨姥说,你姨爷去镇上开会,认识了你妗子她们村的支书,就是她们村支书搭的桥。」,东东对何梅的事格外关心,不由自言自语起来:「原来是这样,我舅家以前要不是当着官儿,我舅肯定娶不了我妗子这么漂亮的媳妇儿。」,马文英被东东冒不得儿的一句话逗笑了:「呦,还知道啥样的媳妇儿长的漂亮,看来我们东东眼光也不差,将来肯定能给娘讨个像你妗子那样的媳妇儿。,」
马文英一说让东东将来讨个像何梅那样的媳妇儿,像是触到了东东的神经一般,东东只觉得有一阵电流从身体里快速流过,心里随之一颤。
马文英还想问东东一句话,几次想张口,都又憋了回去,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东东,娘还想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告诉娘,娘保证不生气。」,东东又马上紧张起来,心想娘怎么跟小孩儿一样,脸说变就变?东东提心吊胆问道:「娘,还有啥事?」,马文英瞅了瞅依旧紧关着的屋门,小声问道:「你告诉娘,那天你撸鸡巴,为啥喊着要尻娘?」,东东登时羞愧难当,扭捏起来:「哎呀,娘,咋还是这事……」,马文英道:「你说吧,娘就是想知道是咋回事。」,东东前后扭捏着身子道:「娘,你别问了,我都这么大了,撸个鸡巴不也很正常吗,再说,我除了撞见过你和爹尻屄,也没看过多少其他女人身子……」,东东忽觉说漏了话,赶紧闭上了嘴巴。
马文英总算知道了答案,起身拍了一下
了感觉,何梅也是头一遭遇到这种情况,前两次和东东尻屄是在白天,何梅心里多少有点准备,这次大晚上突然被东东撞开门压在身下,简直跟偷人一样,在这种环境的刺激下,何梅早已语无伦次,哼哼唧唧道:「啊,东东,再捅深一些……」
何梅双腿勾住东东的腰身,使劲将东东的鸡巴往自己屄里带,嘴里低叫着:「舒坦,再深一点……」,东东情欲高涨了一天,尤其是在拿着李老师的奶罩撸鸡巴和听到妗子一个人在家时,体内的能量几次冲到鸡巴口处却都未曾的到释放,这时插在何梅屄内,比用手撸鸡巴的感觉强过百倍,东东的控制力比平时下降很多,东东只觉的鸡巴口的大门像是被冲破一般,精关一松,浓浓的精液一波一波的送进了何梅的身体深处。
东东趴在何梅身上,喘着气道:「妗子,对不起,我又不行了……」,何梅虽然没有彻底的到满足,却还是舒服的四仰八叉地躺着,何梅也气喘吁吁的道:「东东,你就这么作践妗子吗?」,也许,床上的尊严感是男人与生俱来的,东东觉的这次自己又「尿」
的太快了,心里很是自责,懊恼中东东并未搭话,何梅见东东依旧趴在自己身上不愿动弹,也没让他起来,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趴着,何梅道:「东东,舒坦了吧,赶紧穿上衣服回家,一会儿你娘寻不到你……」,东东打断了何梅的话:「我爹我娘已经睡了,妗子,我可想你,你就让我多待一会儿吧。」
何梅摸着东东汗淋淋的背,缓缓说道:「好,妗子就让你多待一会儿,东东,你咋知道你舅不在家的?」,东东道:「听我娘说的。」,何梅道:「你娘今天问我,你去你李老师家干吗去了,你去了吗?」,东东「嗯」
的一声,何梅不知道东东因何故又去,听东东「嗯」
的一声承认,心里略有酸意,想着东东前面说喜欢自己的话无非跟其他男人一样,都是随口说的,何梅心里有点难过,良久见何梅不说话,东东问:「妗子,你咋不说话了?」,何梅道:「不是前几天刚瞧过你李老师,怎么又去了?」,东东并未察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