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一笑。
何梅责怪道:「发什么神经,感觉尻完回去,一会来人就麻烦了。」
东东道:「不会的妗子,你听,烟花还放着呢。」
何梅道:「那也快点,妗子的腿要麻了……」
东东黑暗中抓住何梅屁股勇勐拼刺:「那换个姿势?」
何梅骂道:「换你个头,你当是在床上?」
何梅想让东东早点结束,就去说些刺激话引诱他喷射:「你快点,妗子今天让你弄进去。」
东东果然来了精神:「进去不会怀孕吗?」
「怀孕就给你生……」
「我舅回去要尻你咋办?」
「弄进去你舅尻着更滑熘。」
何梅开始还叮嘱东东不要说话,她这时为了让东东感觉搞完,竟话越说越多,也越说越露骨,终于东东忍耐不住,在何梅屄内喷射而出。
拔出鸡巴前,何梅让东东用手在下面接着,东东问干啥,何梅道:「你弄进去这么多,一会儿滴到棉裤上咋办?刚才还说会小心的,这都想不到……」
二人都没带纸,东东手接住滴下的粘液,甩了甩手然后在桥洞上抹了几下,东东问:「妗子,都没带纸,怎么擦?」
何梅道:「不擦了。」
然后就提裤子,系腰带。
东东「咦」
的叫出声来:「一会儿不会真让我舅这么尻进去吧。」
何梅瞪了他一眼:「我回去都不会洗一下?!」
东东「哦」
了一声,何梅拿他没办法,又气又笑:「还说小心呢,脑子笨的要死,平日里那股聪明劲儿去哪了?看来以后还是的跟你断个干净,不然总有一天被你给害死。」
东东马上抗议道:「不行!」
二人回到村里,东东要跟着何梅进家,被何梅劝住了,何梅道:「屄都尻过了,你回家去吧,要不然你舅回来咱咋说?」
东东只的往自己家走去,正走着听见有人叫:「东东,你过来一下。」
东东循声看去,竟然是窦彪,东东走过去问道:「彪叔,你没去看烟花啊?」
窦彪脸上顿时极不自然,吭哧半天道:「没去,叔不喜欢看那东西……」
东东突然想到窦彪是在蒋寨偷的女人,自然不敢去那里凑热闹,东东也觉的刚才问的话太过鲁莽,未加思索就脱口而出。
窦彪问:「东东,你碰见你婶子了吗?」
东东摇摇头:「没有。」
窦彪小声道:「你去给叔买瓶酒,叔在这里等你。」
东东很是疑惑:「你咋不自己去买?」
窦彪脸上又极不自然起来:「我跟你成叔闹了点别扭,不愿见他。」
东东接过窦彪递过来的钱,他却不知真正的原因是张成不敢买给他,原来窦彪被人打坏了命根子,下面一没用处,精神终日又寄托在喝酒上,那次想情之后,春丽再也不惯窦彪毛病,气的钱把的极严,还挨家到他要好的朋友家里说谁也不跟跟他喝酒,谁跟他喝酒就跟谁家急,又去了张成家的代销点嘱咐了一遍不准卖给窦彪酒,众人都见识过春丽撒混打泼的样子,都不敢招惹她,因此窦彪喝酒就不再那么容易,偶尔酒瘾犯了只能偷偷熘到其他村从狐朋狗友那里混上一口。
这天除夕,春丽带着青云姐弟俩去看烟
花,窦彪闲在家里酒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