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东东虽未说话,眼神中却满是惊喜和兴奋。
何梅这才看清,几人看的是东东的入学通知书,何梅也兴奋的叫道:「啥时送过来的?刚才吗?」
马文英忙给何梅搬了个凳子坐下:「可不刚才,正睡着午觉呢,有人拍门,镇上邮局的人送来了这个。」
何梅道:「多好的事儿,时间也应景儿,那边张胜利家唱着戏,收到通知书的却是这边。」
说完何梅呵呵的笑了起来,马文英也难掩喜悦之情,不管怎样,在张胜利家狂欢的最后一天,自己心里总算存了点顺心的事儿。
「两边不相干,他们玉琴也是很出息,你们咋有空跑来玩了?」
马文英问着,拿眼瞧见陈铃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凳子上摆弄衣角的拉链,不等何梅搭话就又打趣陈铃道:「咋,铃儿,找你哥玩呐?」
陈铃本就伶牙俐齿,这里也听出了马文英逗她的意思,马上就回道:「找他玩?可拉倒吧,除了讲题还是讲题,跟他玩我还不如去看猪打架。」
东东不搭话,何梅、马文英二人笑的合不拢嘴,何梅轻打了一下陈玲:「咋说话呢?」
陈铃道:「我说错了吗,我哥可不就这样……」
马文英道:「对对对,你没说错,你这机灵劲啊,也不知道像谁。」
何梅问道:「学费多少?」
马文英不识字,见李大海还在闷着头看着通知书,便扬起巴掌拍在了李大海背上:「问你呢?学费多少?」
李大海头也不抬道:「四百八!」
何梅没想到学费会有这么多,惊得长大了嘴巴:「乖乖,这么多?考上的还这么多?」
马文英道:「可不是吗?供孩子上学也不是个轻松的事儿。」
松手,东东问:「陈铃呢,她在家吗?」
何梅道:「没有,妗子一个人回来的,她说要在姥姥家住到开学,等开学时再去接她。」
东东听完,就想拉着何梅往屋里走,何梅知道他的意思,忙阻止道:「不行东东,这几天妗子来例假了,过几天妗子再给你。」
好说歹说才压住东东欲望,虽然那想儿没做,何梅还是让东东摸足了奶子,又被啃了一脸口水。
何梅回到家,开始还犹豫要不要在西屋睡,等壮着胆子在西屋睡了一晚,发现没有什么异常后,何梅想着前面的清扫和上香已经起了作用,有了这个心里暗示后,何梅才渐渐放下心来。
接下来几天,的确有点煎熬,东东几乎每天都会来何梅家里问上一句,终于五六天后,等例假彻底干净,何梅才答应了东东的要求,何梅叮嘱道:「还想上次那样,等你爹娘睡了,你再偷偷过来,妗子给你留着门,记着,你爹娘没睡熟,你可千万别乱作主张。」
东东听着何梅的嘱咐,头点的像捣蒜一样。
堪堪等到深夜,东东才如愿来到何梅家里,推门进去,见何梅在那躺着等他,何梅问:「门上栓了吗?」
东东一拍脑袋,说:「忘了。」
忙回身去上院门的门栓。
等东东再进西屋时,何梅已脱的一丝不挂的平躺在床上,第一次见何梅这么主动,东东早已浑身燥热,关了门,几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跳到床上,东东伸手去关灯,何梅道:「东东,别关,这次妗子想看着你尻屄。」
东东竟然有点害怕,心虚的左右瞧了几眼,何梅道:「没想,妗子已经把窗帘拉上了。」
这时东东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