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浑身像下油锅一般疼痛,用眼睛瞟了一下自己裸露的胳膊。
天哪!大大小小的红肿丘包连成一片,胳膊粗的就像刚烤熟的俄罗斯大面包。
又一阵疼痛袭来,我又失去知觉。
我再一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所医院里,手臂上正在打吊针,从窗户看到外面天已经亮了。
我脑袋昏昏沉沉的隐隐作痛,浑身还是痒得难受,手臂已经不那么红肿的厉害,但是胳膊红红的,仔细看会看到密密麻麻的小红斑。
我向四周看看,这是个很小的单人间,没有人看护,我感到内急,吃力地欠起身子,从吊瓶架上摘下药瓶,自己用手举着,摇摇晃晃去洗手间。
回来时,阿盈已经在屋里了。
她情绪好了许多,对我的态度也温和多了。
从她嘴里知道,我已经昏迷两天,现在高烧刚退,已经没有危险。
在两天前天夜里,阿岚被歹徒挟持,枪战中两名匪徒被击毙,阿岚重伤不治而牺牲,阿盈回来找我,发现我已经逃走,现场有被撬开的手铐和脚镣。
旅客也述说了我被歹徒拉走并转移到行李车的经过。
所以怀疑我与歹徒是同伙,阿盈与警局联系,在小站布置搜查,漏掉行李车厢。
后来行李车厢管理员报告说我和歹徒跳车逃走。
这才发动大批警力四处搜寻。
歹徒还是逃走了。
本以为抓到我可以找到歹徒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