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躲避我的嘴唇。
“啊……啊……啊……”
我情不自禁地吟叫起来“真嫩啊……”
以往叫鸡的时候,做的兴起,我总爱呼喊着熟识而和我毫无关系的女孩的名字。这些人大多是我想上而没有机会,甚至只见过一面的美女,我会喊着“某某某,我肏死你,肏烂你的处女屄”云云,就好像我是在和她们性交而不是妓女一般。而于萌萌那次我却一声不能发,昨晚也不敢太张狂,免得使杜静文恢复神智。
现在则不同了,我是在公然的狂插猛干,所以口中污言秽语不断。
“爽极了!”
我继续粗暴地喊着:“肏死你!肏死你!欠肏的小骚屄!肏烂你!小骚屄!小骚屄!操!……”
小静文只是痛苦地扭曲身体,小声地哭泣,咬着牙不发出呻吟,承受着我每一下撞击,极不配合地扭动。
床单上又殷上了些许血迹,静文在我频繁的抽插之下终于发出了声音,但与昨天晚上不同的是,今次的叫吟绝对没有享受,只有哀号:“啊……啊啊啊……求你了,轻一点……啊……呜呜……我……我……啊……啊……救命啊!”
我也觉得这样干法恐怕要出事,别真把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生弄得子宫出血或者丧失生育能力什么的严重后果,更重要的是我也不想这么快射掉,还想多享受一下,特别是精神上的占有欲。想到这里,我慢慢抽出了阴茎。
静文双腿一个劲的抖动痉挛,肉唇上满是血污,床单又被她抓的乱七八糟,而她正双手捂着脸呜呜轻啼。
“静文妹子,我看你快撑不住了,你没事吧?”
我半真半假的关切着问她。
她好久才喘过这口气,嘘嘘的说道:“好……好疼啊,我……我真的
“啊——”
“哪两个?”
“舒服死了!”
酸涨的肉棒很快
眼神中充满了哀求。
说着我就去拽她的赤足。
不行了,求你别……别再这么搞了?”
我阴恻恻一笑,提醒她加把劲为我服务。
我猥亵的说着,用手轻轻向下按压她的小脑袋。
我适时的切入正题:“我看只有两个地方可以!”
教一个初涉人世的女孩子给自己口交真是一大快事。
看来但得脱离猛棒戳身的痛苦,她什么都愿意尝试。
我不怀好意的望着她,淫笑着道:“嘴,和……屁眼!”
我舒服地呻吟起来:“好极了,宝贝!用舍头舔,舔下面!”
“好好给我弄一弄,你要敢咬的话,我绝对可以叫你后悔!”
“那些粘液是你屄屄里的,哪还有嫌自己脏的?你要把它舔乾净!”
直到几分钟之后,她才放弃了抵抗,慢慢的随着我的手劲上下吞吐。
可怜的小女生踌躇良久,终于羞涩腼腆的细声道:“我……我用嘴……”
“嘿嘿嘿!你不卖力点把我弄出来,难道想把下面两个洞洞再给我用一用吗?”
静文兀自无法做这么龌龊的事情,胆怯的说:“我,我不会……我没做过……”
我大头一摇:“手不行,你开玩笑!你以为你的手能赶得上你的嫩屄操起来舒服?”
静文初离痛楚,似乎对我的意见有所妥协,问道:“那……那我用手帮你……行吗?”
我一边猛挺腰腹,一边低下头看着刚成为女人不到七个小时的杜静文裸露着下身跪在自己面前。
我更加兴奋地用力顶着屁股,几乎每一下都戳进了她的喉咙中:“啊……啊……啊……爽死了!”
我被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