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培林,却发现单元门没锁,门灯亮着里面却一片漆黑,然后就发现陈金水蹲在位于客厅的高培林的尸体旁边,手里拿着一把满是血迹的刀子是吧?然后陈金水发现有人来了立刻夺门而逃,再然后那个邻居就报警了,再然后你们就找到了陈金水的家,再然后他看到警察来了就逃跑了,再然……”
蒋秋被我问一句就点一点头,直到最后实在不耐烦了,抢着说道:“再然后他就把你挟持了,再然后你就把他算计了,再然后你这个废话连篇诡计多端的小混蛋就坐在我的对面了,对了吗?”
她说完一脸的不痛快的催促道:“你快说点有用的吧,这些我都知道!”
“行行行,我们说正题!”
我一边用话稳住她,一边理着思路:“照这么说陈金水应该是和被害人争吵才动了杀心,于是出去找了一把刀回来去杀高培林一家三口,对吧?”
看着蒋秋抱着肩膀瞪着眼睛看着我轻轻点头,似乎在说“这些显而易见还用你说”一般,我又问道:“那既然如此,为什么高培林家里的灯没有亮呢?如果是陈金水晚上去而复返,作为刚和他争吵过的高培林不应该不开灯就放他进来的。门灯亮着,屋里的灯却没有亮。很显然,高培林已经睡了或者正打算睡觉的时候,有人敲门。他披着衣服走到门边打开外面的门灯,认清来人这才放他进来……”
说到这里我突然住嘴了,把因为沉思而随意转动的眼神集中到了蒋秋的脸上问道:“有烟吗?”
蒋秋正被我的思路带动着一起思索,突然听我这么问立刻回答:“这不让抽烟!”
随即意识到可能抽烟有助于我的思考,忙对外面喊道:“小王,拿烟过来!”
不多时,小王拿
“你怎么知道?”
“有什么不同?”
“要证据吗?我有三个证据!”
“可是凶刀上有陈金水的指纹,这怎么解释?”
蒋秋是个警察,比起貌似合理的推测,她更相信证据。
说完我又喝了一口水,似乎是在等对方慢慢消化这些东西。
说到这里我用命令的语气向蒋秋说道:“你去拿把类似的刀来!”
蒋秋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我的意图,根本等不到真的比对结果出来。
我好整以暇的抽了一口烟,咋嘛咋嘛嘴突然问道:“折腾一晚上了,有水吗给口喝?”
这一下更是出乎蒋秋的意料,不由得又站了起来,大声问道:“你……你这是干吗?”
蒋秋对于铁证信心十足,更不相信我会在那危机关头只看了几眼便断定把刀跟本案无关。
听了我这些话,蒋秋一边出神思考一边又坐了回去:“对对,刀上确实只检测到高培林的血样,这……”
蒋秋思索了一阵问道:“可是那把到要不是凶器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怎么那上面还有高培林的血迹?”
蒋秋已经被我的分析带动了,完全不理会我的“越权行为”,立刻对门外的小王大声喊道:“小王你去食堂拿把刀子,要快!”
高家被害的情况我是听小警察们说的,对于天津这个城市,如此重大恶性持刀伤人案不是很常见,所以都被那些警察拿来作为闲聊的话题。
蒋秋对我的推测也觉得不无道理,可还是不能驳斥她那先入的主见:“你说了半天全是推测,一点证据也没有,这根本就不能作为陈金水不是凶手的依据!”
我也不去理她,等小王放下刀子出去之后,我拿起那把和陈金水用来劫持我的凶器貌似的匕首,在蒋秋全神贯注盯着我的情况下,突然猛的插进了面前的方桌桌面上。
我当然不是无的放矢,当下细心解释:“那把所谓的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