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暖流从身下这个女孩的阴道口里涌出,一股股的白浆顺着阴唇的缝流到屁股上、床单上、地上。随即赵欣蕊浑身软的像失去了骨架,瘫在旁边床上一动不动了,只剩下轻轻的喘息和呻吟。
我俯下身去分开她的双腿,继续插入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花心,同时欣赏着那夹杂着悔恨、羞耻与疲惫不堪的表情,不断用硕大的龟头奸淫着她火热的子宫,重覆着一次又一次的摧残着身下无比撩人的绝佳淫娃。
说她淫娃确实实至名归,旨在少有哪个女孩甚至是虎狼之年的女人会在被强奸时连连达到高潮这么多次。即便是她被我挟持而屈意迎合,但那只限于行为语言,身体的反应却是最能说明问题的。
但她毕竟不比身体强壮的我,经过这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折腾,已经筋疲力尽简直达到崩溃边缘:“啊……唔……哎哟……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插了……天哪……我快不行了!”
我一边丝毫没有减缓的插弄一边淫笑着说道:“你是婊子嘛,就算被我插的爬不起来,也算工伤!”
接着又低吼道:“说,还做不做婊子了,还贱不贱了?”
“我……我……我再也不干了,求你放了我吧!”
悔恨的泪水从赵欣蕊俏丽的脸庞上缓缓流了下来。
我又连续抽插了不下一刻钟,终于达到了兴奋的顶点:“嗯……舒服,要射了……来吧……让老子射死你吧!”
迷离中赵欣蕊被我的叫喊唤醒了残存的一点意识,立刻鼓起最后的勇气哀号道:“别……不要……把精液……射……射……到我……里……面……啊!”
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粘液直喷进了自己的阴道深处。
我
“噢——”
“别……”
“完了?”
“什么?”
我冷冷的问。
“没有……”
“完……完了。”
“我操,你耍我!”
赵欣蕊双手捂着被我撩起裙子的臀部哀求。
当然我旨在恐吓,手上根本没用什么力气。
我低沉的喝了一声:“你这几天都干吗了?”
和这个女孩打交道我一直加着十二分的小心,听
说到最后眼角一个劲的向我撇来,样子实在楚楚可怜。
当下我追问道:“那……那她跟你张嘴借钱了没有啊?”
我一气之下将她按在床上掀开裙子扬起手,作势要打她的屁股。
我想了想。这个叫陈静的女孩我也认识,也是那次联谊会上见的。
“别别……求求你……我……我说……说别的……别人的可以吗?”
我一直不苟言笑的看着她说话,直到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也望向我。
说着凑到她身旁,右手揪住她的耳朵拽了拽:“要不要我用点手段叫你多认真一点啊!”
我刚想再次发作,但转念一想也许她说的可能有点用处,再说左右没有损失,不妨听一听:“行……”
赵欣蕊脸上突然生出一种鄙夷的神情:“哼!她就算开口我也不会借的,那妮子拽得很,我最看不上了!”
慢慢站起身来拿过她的内裤和白裙擦拭着自己肉棒上的残留淫液。然后将满是污秽的衣物丢到了赵欣蕊的身上。
其实我也知道,但还是严厉的说:“整整三天你就打听到这么点鸡毛蒜皮的消息,看来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可是身心俱碎的赵欣蕊却已经是惊弓之鸟,被我这么一吓几乎哭了出来,马上求饶:“等等等等,你要我再好好想想……”
听她这么说我就松开了抓住她耳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