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伸手过去搀扶。
那人虽然身受重伤,可是脾气却强硬的紧,一把甩开同伴的援手,大骂着向一辆瑞丰走去:" 妈了个逼的,耶稣这王八蛋,老子要是见到他非活扒了他的皮不可。" 说话间不住拍打自己身上尚未完全熄灭的零星火花,大叫道:" 水呢水呢,给老子水,我要水……" 说到这里牵动了脸上的伤处,又是一阵" 哎呀呀" 的痛哼。
羽哥见对方不领自己的情也不以为意,拉住后面一个家伙问道:" 小五,你们怎么弄成这样,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不给利哥找水浇灭了他身上的火啊?" 那人在这些残兵游勇之中还算受伤比较轻微的一个,只是一只胳膊上袖子被扯烂了,顺着臂弯淋淋沥沥的流着鲜血,另一只手却是完好此时正用它捂着自己的屁股,点起一只脚的脚尖,跟在利哥后面。此时听到他问起,立刻站住恭恭敬敬的答道:" 羽哥,楼上根本没有水,厕所厨房都没有,看来人家是早有准备啊!
" 说着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续道:" 这次真他妈的邪性,我们也说不好是怎么了,连人都没看见就给算计了,哎!" " 找没找到些有价值的东西?" 田羽看利哥走远了一点,稍稍压低声音问道。
小五苦着脸摇摇头叹道:" 没啊,这把火把整个卧室都烧着了,就快烧到客厅了,我们又找不到水根本没法救火,能活着出来就不错了,什么也没找到!" 羽哥微微点头,挥手让他退下。他知道这些人都中了暗算,但见他们伤虽然重却都没有生命危险,心下略宽。一边吩咐着那些守在栋口的完好无损的兄弟们去帮手搀扶伤,一边和大民交代道:" 你
" 斗大的拳头抡圆了奔我面门就要打来。
" 一旁我偏偏不放过这个讥讽他的机会。
" 干吗?你看我现在这样,都是给这狗杂种害的,我他妈废了他!
" 唉唉,永利,你干吗?" 田羽在我侧面一把拉住了火冒三丈的同伴。
718这个字眼钻进我的耳朵,令我心中一动,似乎想起了什么,而且这不甚完整的灵光一闪还是令我不安的那种。
给718打个电话,叫他们快点准备急救,告诉他们是我田羽的人让他们用心照料着!" 大民答应一声走到一边去联系了。
田羽知道如果我说的是真的,那么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多,故此忙叫来大民,二人连拉带拽死说活说的将侯永利扯开了。
" 这些都是你干的?挺有两下子的嘛!" 我还没来得及捕捉完全这个使我躁动的思路,田羽已经安排好受伤的手下走到我面前问道。
他嘴里咒骂着向这边跑过来,一眼就看到和田羽站在一起的我,立刻大吼着向我冲了过来:" 小杂种,你他妈原来在这,我操你……
耶稣这混蛋在哪?" 说着一个黑呼呼地身影排开众人,将手里半瓶矿泉水狠狠扔在地上,向我和田羽的方向奔来,正是气急败坏的利哥。
" 利哥似乎力气要比田羽大得多,没费什么劲便甩开了他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臂,然后一手抓着我的领口用力向上提拉,一手再次挥动那只铁拳作势欲打。
" 你妈逼,嘴还他妈挺硬哈,我弄死你个逼养的!" 暴怒之下侯永利说话的腔调都改变了,愣是迸出这一句东北话来。同时不顾我二人的拦阻,斗大的拳头又一次举起向我脸上招呼。
眼见自己这么多弟兄现在给整的惨不忍睹,他并没有常人想象中那样惊怒和愤愤,语气依旧平和,只不过一双眼睛微微虚起来看着我,似乎在从新定格面前这个人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一般。
目送侯永利被大民劝上车,田羽唏嘘的喘了一口气,回身见我仍浅笑懒散的倚着他的车子,他摇摇头轻言道:"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