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录取,使我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我想借感谢为名邀请姜珊出来吃饭,却被她婉言拒绝了。
又是一个浑浑噩噩的日子,我从沉睡中醒来,起来关掉空调,赤裸着身子迈过满屋子被我随处丢弃的空啤酒瓶子,踩着满地的烟头来到被百叶窗封的密不透光的阳台。我一边漫不经心的刷着牙,一边搬开窗叶向外张望,西南方快要落山的太阳提醒我,现在已经是黄昏了。
' 叮叮……叮叮' 门铃响动,我知道那是每天一例的外卖送到了。
一天一顿饭胡吃海塞每顿三瓶啤酒半醉半醒,这种日子我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
为了营造一个洞天福地般的居所,我一直待在四楼,并将五楼的门铃引到了楼下。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我总是门窗紧闭打开空调,天天光着身子在屋里行走。看黄片看到下身没感觉,江山、红塔抽的满屋子烟雾缭绕把自己的眼泪熏出来。自从我出生到现在从没试过这么无聊。
一种满足,一种或许可以算是满足之后的百无聊赖。
" 妈的,只剩下最后五十块了,得取钱了,想不出门都不行了!
" 我自言自语着从钱包里拿出最后一张钞票,腰上缠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拎着手机从暗道爬到五楼。
很奇怪,现在我已经近乎百万富翁,可是那张储有巨资的银行卡却被我存放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并没有常人一夜暴富之后的挥霍念头。也许我的根本目的并不是这些钱?我自己也搞不懂。
离这里最近的比较合口味的一家德顺楼食府,我已经是那的常客了,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有一个长得十分水灵的四川妹子来送菜,而我总喜欢光着上身开门。看到她见我时腼腆中稍带羞涩又
" 外卖小伙苦笑着答道。
刘玉莹!这女的长得好像刘玉莹!
" 报纸丫能有几句是真的?" 我嘟囔着一手提着饭盒一手拿着报纸和三个一元硬币,关上门向四楼走去。
刘姓女子!真的是刘玉莹!这……这怎么可能?我已经用录像带要挟沈栋才放过了她啊,她怎么还会死呢?
这……这死了的女人好眼熟!我看到黑白照片上尸体的容貌,脑海里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女的我好想认识。她……她会是谁呢?
不能避免的和我接触交谈时的样子,我有种坏坏的吃豆腐的享受。打定主意今天我要趁她转身走的时候扯掉浴巾,光溜溜的对着她的背影意淫一下。
刚刚起床的我其实还不怎么饿,只是习惯性的打开餐盒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琢磨刚才那个小伙子。越想越觉得他这人我好像在哪见过,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 我要报纸干吗,我从不看报!" 虽然我这么说,可还是伸手要将报纸接过。可是这时我还拿着手机和零钱腾不出手来,只好踮起脚将行动电话顺手搁在了单元门的门框上。
" 来了来了,干吗这么性急嘛!" 我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前,一边开门一边荒腔走板的用四川话道:" 幺妹儿,我来……" 谁知这单元门一打开,外面居然站着一个年轻的男子。
突然之间一个标题吸引住我,' 津门又发血案,一少女暴毙家中' 下面一行小字写着' 是自杀还是他杀,警方目前讳莫如深' ,这新闻的旁边还附着一张四寸大小的案发现场的照片。
这一定是他杀,这一定是沈栋才派人干的!可是为什么?我自信我已经钳制住了他,他又怎么可能对刘玉莹下毒手呢?他不怕我反过来咬他一口吗?我敲诈他的事情可是没有留下丝毫证据
也许是因为别的原因?也许她是之前受尽了折磨,此时才想不开自杀的?我靠别开玩笑了,女人被强奸的,当时寻死觅活宁死不从的可能会有,没见过给奸了这么长时间现在脱离了魔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