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对方不清楚还把地址写的这么详细,连藏东西的位置都有了,只差保险箱的密码我不知道。不过没关系,只要东西到手了一样可以和那个叫刘雪莹的人换钱。根据刚才日记的记载,再听这口气,看来这男人很喜欢刘雪莹嘛。即便如此算上私人感情的成分都可以换十万,那我和刘雪莹又不认识谈不上感情,换个二十万应该不算过分吧?
刘雪莹?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哦对了,那天和他一起在上岛喝咖啡的女孩就叫刘雪莹,我听到了。只是,不知道怎么联系她啊。遭了,联系不到她就没有钱收,拿到保险箱也没用啊!
想到这一层,陆露又开始到处翻找,想找到个类似于电话薄一样的本子,最好里面能记录着刘雪莹的联系方式。可是这次她又失望起来,因为根本没有这样的东西。
妈的,折腾了这么半天,存折的密码找不到,秘密的内容没发现,连刘雪莹的电话号码也没有,难道我今晚白忙活了?不行,我不甘心!
这时突然一声巨响从桌子一角传来,吓得陆露差点没坐到地上,等她稳定住心神才意识到原来是桌上的座机铃声。由于时下过于寂静,平时不算大的电话铃此时却异常刺耳,再加上一直专注于找东西的陆露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这可真把她吓得不轻。
她没敢接听,更不敢稍动,静静地等待铃声结束。好在对面那人不知是想起夜半三更打电话吵人清梦太不合适还是根本就打错了,只响了两声便挂断了。
惊魂初定的陆露放下了心,但与此同时这铃声反而提醒了她。对呀,座机里有通话记录,或许可以查到一些线索。想着她按动电话按键,翻找里面的记
录。
“雪莹,谁打的啊?”
说到这里已经挂断了电话。
对面的女孩没好气的回答道。
听筒里传出远处一个女孩的问话。
“哦,没关系,下次看清号码再打!”
“什么呀,莫名其妙,你是不是打错了啊?”
出奇的,对面刘雪莹居然提高嗓门大声这样说道。
陆露捂着半张嘴,装腔拿调的问道:“请问刘雪莹在吗?”
刘雪莹忙解释:“没谁,打错了,纠缠不清没完没了,真烦!”
但经过她悉心走访,陆露却颓然的发现这是一个很难完成的任务。
然后对着另一边喊道:“雪莹找你的……你最近电话不少啊,什么状况?”
第二天上午十点,陆露来到那封信中记载的月华小区所在的先锋路勘察地形。
在她殷切的期盼下,那女孩终于说出了她希望的回答:“哦,你等一下啊……”
几秒钟过后,一个优美如仙乐却毫无感情色彩的女声传了过来:“喂,我是刘雪莹,哪位?”
她一个一个的试,终于在拨通第四个号码之后,对面传来了年轻女孩的应答声:“喂你好,找哪位?”
考虑到这些,陆露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再次用质问的语气说道:“红磡公寓四十一号楼三门203,这个地址你熟悉吧,还觉得是我打错了吗?”
这三起三落的心情终于以喜悦告终,陆露将存折、电话薄、日记本和那封貌似遗书的信件一起装进了背包。小心的抹去了屋里留下的痕迹,打开房门离开了。
抑制住兴奋,陆露按照策划好的对白说道:“你别问我是谁,我这掌握着你的一个秘密,想知道的话等会中午十二点整,咱们在长虹公园步行街草坪旁边的长椅那见面!”
说出这些之后,她听到对面一时没有了声音,知道对方已经了解到自己话里的意思,立刻续道:“十二点整长虹公园步行街草坪旁边的长椅,过时不候,来不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