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6月21日
霓虹闪烁的都市,是由高耸入云的楼宇组成的钢铁森林,墙面反射着彩光,轨道车似蓝色的飘带环绕在巍峨的高楼之间,携带物件的无人机群穿梭于楼中,浮空车擦身而过卷起的气流让它们裸露金属框架震荡,投射出的虚拟影像向冰冷的城市介绍它手持的崭新商品,声音如在山谷间回荡,配合着如瀑布般从天空倾泻而下的巨幅字词,从城内任何一栋建筑,任何一扇玻璃后都能看见这些图像垃圾。
蜂巢般的居民楼是上层普通人的最好选择,不足80㎡的房屋售价就足有数千万,每个人自踏入这座城市就背负着永生的债务,哪怕是死了,连脏器都会被取走以偿还部分债款,毫无尊严地被榨干最后一份价值。
但是,这仍然是上层,在下层,人们因仰望高楼而忽视掉的低矮破败民居,与近乎废弃的城区里,人们与垃圾作伴,与带有辐射的臭水沟作伴,如老鼠如蟑螂,消化着从上层排泄来的废品。
帮派的天堂,无序的环境,没有任何警方愿意涉足,高墙将上下层隔断,那是几乎不可跨越的阶级。
人们通常会在酒后眺望浮在头顶的都市,痛骂一句脏话丢掉装有劣质啤酒的易拉罐,重新步入下层的阴影,回到蜗居的狗窝,循环着没有希望的生活,上层的普通人能够做大公司的狗,下层的人连狗都不如。
有人幻想着一夜暴富去上层买上一间房屋,进入稳定的企业,有的人则接受不知是谁赋予他们的沉重生活,命运注定那样选择麻木。
当然,也不乏‘实干家’,抛弃伦理道德只为钱财,要是够本连老妈都能做掉,这样的人在下层可不少,例如摇摇晃晃走在残破的街头,后背纹着一只大蝎子的胖男人,他是瓦格帮的成员,走私活,卖私货,钱到位哪怕是十来岁的孩童他都能把上瘾的药物卖给他们,要是瞧见喜欢的,就进行肉体交易,规矩就是这样,一切都有价值,没有道德和亲情,想在这里活下去就必须接受,被物化,被打上自己灵魂的价格。
胖男人今天快活极了,他又挣了一大笔,该死的是九份属于上头,仅一份属于自己,但这一份也足以让他包个有名头的婊子肏上两个晚上了,再整点药剂,吃一口真正的肉,喝一口真正的酒,这头猪就心满意足,周而复始。
“呼嘿,那个小婊子。”他擦了把嘴边的口水,打了个臭臭的饱嗝,自言自语道:“等我回到家,要把她逼都给肏烂,敢在电话里这么勾引我,妈的。”
他脑海里仍响着情妇的妩媚声音,就像一条吐信的蛇,危险又妖艳,光是想着他的鸡巴就在裤裆里硬邦了,路人能看见在男人身下凸起的玩意,皆选择视而不见,在下层,哪怕你当街撸管都行,不会有治安警来管你,当然也要做好有人看不顺眼冲你那玩意来上一枪的准备,毕竟下层,除了生命最为昂贵外,就是男人的鸡巴义肢,越大越贵,模样越离谱就越贵,偏偏销量还最好。
目中无人的肥猪挺着大肚子和鸡巴得意地走着,就在经过一处拐角时,恰逢红灯发亮刺眼,娇小的身影陈其不备突然冲了出来,与这头猪撞了个满怀。
“操你妈的!找死是吧?”
他二话不说拔出了枪,尽管碰撞并未给他造成实际影响,甚至难以撼动这头飞猪的身体分毫,但飞猪还是恼怒于被人从猥琐的美梦中弄醒,就在他话音刚落,紧接着是如雀鸟般清脆动听的细微声响从身下传来。
有着一头黑色短发的女孩子楚楚动人地坐在地上,她闭上一只眼睛揉着脑袋,张着樱桃小口说:“疼疼疼,好痛哦。”
女孩身材娇小,像是个大号的洋娃娃,童花头的发式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