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十分可爱的发出了欣喜的呼声,旋即回过神来,感激的望着我,并没有急于收回狗链,反倒是先轻轻的吻了吻我的手,“谢谢主人。”
说完,她轻哈着香气,犬坐下来,昂起头,再次等待着什么。
“嗯,去吧!”
直到不明所以的我终于反应过来,再次点头的首肯之后,她方才小口微张衔起了它,红着脸面对着我退入了房门之中,在歉然的冲着我笑了笑以后,小心的掩上了门。
等等,已经可以把那绳子收回项圈里了,听着门后隐隐约约传来的学姐爬动声中带有的链条拖地的脆响,我忽然想起了这被我不知不觉间忽视了的事实,现在已经用不上了,松开以后也能让学姐呼吸顺畅不少来着……
刚想推开门去提醒学姐,可当指尖触碰到房门使之微动间那细微的开门声响起之时,耳边清楚的感受到学姐戛然而止的动作声,意识到为何学姐并未真的关上这房门的我忽然怔了一下。
二十分钟么……
我停下了动作,张了张嘴想要在门外提醒一下,却也在犹豫了一阵以后闭上了自己的嘴,回身靠到了门侧的墙边,喃喃自语。
“我……我在干什么啊……”
短暂的冷静时光带来了理性的正式回归。
对,我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啊。
对自己今日所有所作所为的厌弃却又很快集中为被对自己现在这一足以称得上极为虚伪的举动的批判。
如果决心要去伤害,那么又何必作出一幅假惺惺的温柔,是想要去博取某些不可知存在的同情,还是满足自己那虚荣的伪善呢?
何必如此的虚伪?
这样想着,我又不自觉的将手伸向那已然隐隐传来些许水声的房门
等,但我可以用我所拥有的所有财产来进行交换!”
“爸?你怎么可能……”对于安文清的笑言,安义全露出了真实无虚的诧异与急切,显然他根本想象不出自己几乎无所不能的父亲会有输的可能。
“义全,我是怎么教你的?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怎么这么大人了还这么毛毛糙糙的,一个女人真就那么重要么?拿出我儿子该有的样子来!”
再度对自己儿子的失态表达了责备,督促他正色之后方才慈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文清回过头继续看着仍有些发呆的我点头道。
“抱歉失态了,同时也恭喜你的暂时领先,祝你好运,我们会重新开始自己的准备,不过就像我刚刚说的,不会有下一次了!”
说完他向我微微一礼,带着自己尚有些不服气的儿子转身离开了。
“啊,对了,出于坦诚,我的警告你,虽然我不会主动报复你,但也请别落在我的手里,这段时间两亿经费的投入多多少少还是需要一个交代的。”
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微微顿了一下,留下了这样一段威胁,方才扬长而去,只留下陷入沉思的我留在这终于恢复了沉静的走廊之中。
足以让身家上百亿的富豪承诺用全部身家交换,还能让大集团的千金……这样,这一切,这个非法组织,还有什么什么比赛……超乎想象。
摊上想了……
从数年前那几个黑衣人几乎不假思索的就准备枪杀我的想实本就已略有猜测的我终于对自己现在正在面对什么有了一点点真正大致的认知,也难怪学……她当年会那样拒绝我么?
确实不是一个普通的少年所应该面对的。
更不是我这样虚伪的废物所应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