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通传!”那伙计说着还不断的盯着房遗爱看,一边看还一边皱眉头。
“怎么,伙计,我有什么问题么?”
“不是的,公子,我只是觉得你有些面熟而已,可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你了!”伙计有些尴尬的说道。
“呵呵,伙计,你还记得,两年前有个年轻人曾经来这里找过孙神医?”
“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位房公子,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房公子,你等会儿,我这就去帮你通传!”伙计就像是见到了朋友似得,高兴的去了后堂。
不一会儿,门就被推开了,只见一脸灰白胡须的马文笑呵呵的走了进来,见到房遗爱之后,马文施了一礼道,“老朽见过二公子!”
“这可使不得,马老伯,咱们也算是故交了,你可千万不要如此!”房遗爱可不敢让马文给自己行礼了,“马老伯,幽兰已经来了吧?”
“是的,幽兰姑娘刚到,这和孙道长说话呢,我这就带你去见他们!”马文说完便引着房遗爱等人朝后堂走去,房遗爱临走的时候还对着伙计笑着点了点头。
一件普通的房屋,孙思邈穿着一身普普通通的棉衣,坐在桌前仔细写着什么,幽兰托着下巴静静的等着,也不敢打扰孙思邈。
“孙道长!”一声激动的声音,打破了宁静的祥和,孙思邈拿着笔抬起头,望着门前的年轻人,孙思邈也是百般感慨,当年就是这个年轻人用诚意打动了他,将他从峨眉山带到了长安。在长安城的那些岁月里,孙思邈算是真正认识了他,坚强、诚恳、更难能可贵的是他身上有一种质朴,从没有觉得高人一等过。可以说在秦府那段日子,孙思邈已经和房遗爱结成了忘年之交,不然孙思邈也不会一听幽兰
说房遗爱身受重伤就着急赶来的。
“疼,孙道长,可有根治之法?”
“马先生,劳烦你了,孙老这些日子劳你招待了!”
“疼啊,疼就好,疼就好,只要疼,那就有得救,哈哈!”
“二公子,先不要伤心,办法也不是没有,不过我怕二公子会……”孙思邈说
马文笑呵呵的摸着胡须,看到这一老一小这个样子,就知道他们关系有多好了。
“房俊见过孙老,孙老这些日子过得可好?”房遗爱忍着眼中的湿润,笑着对孙思邈说道。
房遗爱瞬间便被弄的冷汗直冒了,没想到这孙思邈见了面居然玩这招,“孙老,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不疼的么?”
“孙老,难道没有办法了么?”房遗爱听了孙思邈的话,整颗心都沉到了谷底,如果伤治不好,那他可就一辈子都不能上阵杀敌了,不能杀敌,又何谈建功立业。
“嗯!”房遗爱点了点头,刚想脱下上衣,就见幽兰红着脸说了声,“孙道长,你先帮二公子看看,我到街上逛逛!”说完,幽兰也不理房遗爱的鬼脸,小跑着离开了房间。
孙思邈也没管幽兰,等房遗爱将肩头露出之后,就见孙思邈眉头就皱了起来,伤口一看就很深,而且已经发浓了,孙思邈用手轻轻的按了按伤口边缘,很硬,“二公子,疼么?”
“二公子,不用替我担心,老朽住在马先生这里,挺安静的,我喜欢这里的环境!”孙思邈点了点头,将房遗爱请进屋中后,笑着说道,“二公子,先将衣袍脱下吧,让老朽帮你看看伤势如何了!”
“二公子,切莫这样说,老朽可是对孙神医佩服万分的,他能住在我济民堂,那是我马文的福分!”马文这样说,倒不是客套话,孙思邈这个人不畏权贵,不喜奢华,如果他看不上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