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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完全没了往日的颐指气使,便放下心来。
吴虎与雷上卿都是粗人,如今虽是太师麾下,却也
媳妇玩弄于股掌,岂不也是一桩大快人心之事?」
理来着。这不刚刚清理完,你们几位将军便到了!」
吴虎笑道:「想不到,你小小一介娼妇,倒还识得大体!」
辛苦的。莫如在此为娼,只做皮肉生意,要来的安逸得多!」
光顾你的客人便少了许多,你该怨她才是,为何却要帮她?」
穆桂英一听,算是放下一些心来,便道:「那好,都依你们!」
那吴虎与雷上卿见三人走了,也将门关上,把屋里的灯全都点亮。
而且他们前几日一直在城外作战,没有见过穆桂英被虐待时的惨状。
照过我们兄弟二人。今日便也不为难你,先陪我们二人饮上一杯如何?」
只见吴虎搓着手道:「浑天侯,今天晚上你便伺候我们哥俩吧!哈哈!」
两人今夜是第一次来光顾穆桂英的生意,一开始还有些担惊受怕,现在一见
穆桂英坐在床上,双腿屈起,手臂紧抱着膝盖,见他们不作声,她便低下头
吴虎耐不住那尴尬的气氛,拿出一壶酒来,道,「穆桂英,当年也算是你关
吴虎筛了三杯酒,自己拿了一杯,给雷上卿一杯,又给穆桂英一杯,道:「
现在与自己曾经的女元帅裸身相对,倒反而有些拘束起来,全然没了昨日对
吴虎和雷上卿虽是羽林军中的将校,当年却是穆桂英麾下的勇士,跟随她出
两人又同时大笑,「浑天侯,这当妓女的滋味怎么样呀?比不得在天波府当
雷上卿却见穆桂英的小穴里还在不停地有血丝渗出,骂道:「潘贵那老家伙
吴虎和雷上卿复又大笑,「想不到,昔日如此威风的穆桂英,今日竟也低声
说罢,一挽周国用和阮泰的胳膊,将他们二人拉到了佛见笑的屋子里,唤道
李飞熊道:「你们二人,今日这是怎的了?一个个疑神疑鬼,在这勾栏坊里
李飞熊哈哈一笑,道:「莫非你不知,这潘杨两家累世为敌。能将仇人的孙
周国用却目视着佛见笑道:「方才你说什么?你替她清理了身子?她一来,
穆桂英见二人只顾着自己聊天,便道:「你们快替我把镣铐解开了!这是你
如今她已见到逃脱的希望,若是等到万事俱备,她却依然被铐着不能脱身,
穆桂英对于羽林军和勾栏坊的调教虐待,早已吓破了胆子,却不知这些人今
吴虎和雷上卿对视一眼,笑道:「如此被铐了一天,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怎
穆桂英不敢不理,只能回答他们的问话:「还多亏了佛见笑那姑娘。若不是
岂不是空高兴一场!「我们要是替你解开了这镣铐,你该如何伺候我们呀?」
佛见笑应了一声,朝穆桂英使了个眼色,如一阵轻风一般,徐徐地飘了过去。
阮泰向穆桂英的双腿间望去,果然刚才被潘贵蹂躏后的小穴,还在流血不止。
过么!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穆桂英下身弄出许多血来。方才小女子还替她清
,不过是审了双王一桉,便平步青云,当了刑部尚书,官居二品。此后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