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同时穆
潘贵将穆桂英的身子越挑越高,但是他并不敢将这根杆子竖立起来。因此这
“啊!”穆桂英真的是恐惧到了极点,那感觉深入到她体内的阳具此时和外
潘贵走上前来,双手握住那被砍断的木杆尾部,用力地将木杆往上一翘,竟
“啊啊!不要!”穆桂英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离奇般地离开了椅子,吓得惊惶
庞龙虎闻言,才放了些心,令人将穆桂英身上的皮带、绳子和镣铐一起解开
穆桂英手脚一获得自由,第一反应竟不是想着反抗,而是拿手去遮掩自己的
“这……”虽然穆桂英已被虐待得不成人样,但庞龙虎依旧有些忌惮她的神
潘贵忽然一把掐住穆桂英的脖子,恶狠狠地道:“穆桂英,你现在知道害怕
穆桂英羞耻得无地自容,自己已是低声下气地哀求了,不料却换了愈发猛烈
“呸!贱人!”潘贵骂道,“你以为老夫眼馋你这婊子般的身体么?你要是
“不……不……”穆桂英虚弱地呻吟着,脑袋在合欢椅上来回滚动,似乎是
潘、庞两家向来是杨家的死对头,如今这两家之人,先后在穆桂英的身体上
“呃……”穆桂英感到一阵窒息,瞬间脸颊涨得通红,但她还是艰难地点了
潘贵得意地“嗤”了一声,道:“世人都说你性子刚烈,以老夫看来,也不
咔擦一声,那木杆被齐根砍断。那装在木杆前端的假阳具依然插在穆桂英的
“哈哈!这样子便什么都不缺了!”潘贵十分得意,多年的怨恨似乎只在这
肉洞里,因此即使木杆被砍断了,那杆子依然是直直地横在半空,没有落下。
印在自己皮肤上的两行字,血肉模糊,不忍直视。她不禁心痛起来,自己的身体
杆子一直立,穆桂英的小腹就再也不承受任何力道了,她的身体便会直落下来,
痛,更是对穆桂英内心沉重的打击。同样的,也在她心里留下了永远也无法消散
不怕死,但却害怕这样屈辱的死法,尤其是在这样的地方,她一死,不知尸身又
留下了永远也无法抹去的痕迹,让穆桂英感到羞辱和恐惧。这不仅是皮肉上的伤
在摇着头。她害怕潘贵并不就此罢休,还将想出什么残忍的法子来对付她,“放
桂英的身子也跟着这轨迹,在空中画出半圆后,径直飞了出去。潘贵将她往台下
小腹上。不仅是因为小腹疼痛欲裂,更是因为她怕小腹真的被阳具刺穿。穆桂英
几天前来投怀送抱,老夫也便罢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倒贴,老夫也不稀
羞处。惨无人道的折磨已磨尽了她的锐气,让她根本不敢再反抗。幸亏她也没想
惧,像是无形之中已经被安排好的命运,她根本无力抗拒。这种看不见又摸不到
过如此!”他说着便放开了手,向庞龙虎要过一把钢刀来。他将钢刀拿在手里,
点头。这花样百出的酷刑实在令她感到恐惧,而且是她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恐
失措。同时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和小腹一阵剧痛,不由地低头去看。她整个身子已
界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皮肤,随时都会顶破她的小腹,将她身子里刺出来。那疼痛
由于她自身体重的原因,竟